![]() |
【引言】从广义上说,关于超越以及超越论的思考与讨论应当是贯穿整个西方哲学史的核心问题之一。这个问题经由近代哲学,尤其是康德哲学的阐明和梳理,更显突出和重要。它也是理解和把握当代西方哲学,尤其是以胡塞尔为开端的现象学哲学传统的一个关键性的突破口。关于这些,许多专攻康德哲学和胡塞尔现象学研究的学者,都有专门的论述和讨论,并提出了不同的理解和解释。① 但是,很多年以来,这个问题在海德格尔那里应当被如何理解,却相对较少有人详细论及。在《存在与时间》中译本修订版的译者后记中,陈嘉映教授加了一段话,大意是说:看不出在《存在与时间》中,海德格尔关于“transzendent”和“transzendental”这两个概念在用法上有什么特别的区别,所以统一译为“超越的”。② 关于陈嘉映的这一说法,在2011年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举办的一个学术会议上,我曾以《康德哲学中的“transzendental”概念以及现象学哲学对之的一般批判》为题提出讨论。当然,在那里主要讨论的是关于康德哲学这一核心概念的理解、翻译以及现象学的批判。③2012年底,孙周兴教授在北京举行的中国现象学年会以及在随后在香港召开的海德格尔主要哲学著作的研究与翻译研讨会上,专门提出这一问题,对陈嘉映的说法提出批评和讨论,并对他一贯坚持的将海德格尔使用的“transzendental”、“transzendent”概念在中文语境中分别理解和翻译为“先验的”、“超验的”的做法提出辩护。① 我的这篇论文部分同意孙周兴的批评,但对他的解释及其建议的译名提请斟酌,希望进一步深化对这一问题的讨论和理解。
知识产权声明 | 服务承诺 | 联系我们 | 人才招聘 | 客服中心 | 充值中心 | 关于我们 Copyright©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电子邮件:journals@188.com 备案号:辽ICP备14002692号-1 |